第(2/3)页 陆津城摩挲她跳动的脉搏,她的心跳,如此清晰,活跃,震耳欲聋。 【爸,为什么他不能判死刑?为什么?】 十四岁的陆津城哭倒在大人围起的护栏中,发狠发怨地盯着一路被带上押送车的严政。 他面相骨瘦,胡子泛白,对着小小的陆津城笑。 那对梨涡,笑得多无辜。 【陆公子,你冷静点。】 【邹叔叔,为什么,你不是全北城最厉害的律师吗?】 陆父艰难闭了闭眸,哽咽握住他的肩膀,【津城,没有证据,搜不到实质的证据,只能判无期。】 陆津城湿了眼尾,控制不住红了一圈眼眸。 夏浅心头一颤。 倏地,扭开他未曾实质握紧的手,手臂圈过他肩背。 陆津城也同样一颤。 手空了,疲惫的身子,被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拥住。 “陆津城。”夏浅细细唤他,柔软的唇,轻贴他耳廓。 他坐在这别院里吹风吹很久了。 耳朵是冷的,头发也是,脖颈更是。 夏浅心被塞团棉花,挤挤涨涨的难受,“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,我笨,还不太了解你,你想说你就说,我听着,也等着,可是.....” 女孩的话语,像是要哭了那般。 她和陆津城才刚刚开始。 她还做不到如周盈,或者如陈珏那般了解他。 她还需要些时间。 “可你不要总让我猜嘛!” 她有罪吗? 错了吗? 陆津城思绪停滞过一秒,抬手,抱住她纤薄的身子。 声音闷在她怀里,“我想说,带你去见见我妈妈。” 夏浅收紧环抱住他的手。 他的妈妈..... 那个早已去世了的陆太太。 他是因为思念她,所以今夜的情绪才会如此低落的吗? ..... 夏延身体稳定。 医生说,再过一个周,他就能转普通病房了。 “最近怎么都没看到护工阿姨?” 夏浅打湿了毛巾,站床边,给他擦脸。 不止护工阿姨没来,连二姨,说话不经大脑的陈宁也没出现。 夏延没说话,眼皮微抬,看她。 “怎么了?” 夏浅轻擦他眉眼,再到脸廓。 谢天谢地,停了化疗后,他脸上的肉长一点回来了,以后得多补补。 “小浅,你是不是要走了?” 温热纤薄的手掌,压住被热气打湿的手。 第(2/3)页